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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結構治療的路上,其實我們也一直在學習、跟人體學習,遵循著兩傳老師留下的脈絡,不斷地探索,究竟在人體這個活體上發生了什麼樣的因果來去,才衍生出我們最後看到的樣貌?

曾經在一次調整的過程中,居然發現到張力追尋到最後、竟然是源自於手臂上的戒疤?當我把手上的戒疤解開來之後,最後剩餘的輕微頭痛感就消失了!?這樣一個小小的燒灼傷痕,居然也對結構網路產生這樣的影響?不由得促使我思考,還有甚麼樣類似的狀況會造成同樣的問題?

記得兩傳老師說過:『人這輩子最早最大的疤痕,就是肚臍。也就是說,肚臍可以是最原始的「不可動點」!』既如此,如果要考慮"時間"這個因素,我們每個人在嬰幼兒時期也都會有一個留下疤痕的機會,那就是疫苗注射,這會不會也有可能造成結構網絡上的影響呢?

為了驗證這個可能性,我帶了幾個學生進行了研習,最後得到的結論是肯定的!即便是施打疫苗而產生的疤痕,一樣是會對我們人體的結構網絡產生影響,但是這樣的影響除了是伴隨著人體一同成長的,加上時間的跨度、究竟對我們產生多少的改變?我想這還需要更多的探索、以及更多的案例參與統計,這可能就不是我一人之力可以做到的,希望日後有更多人走上結構網絡這條路,一併的關注,或許最終我們就可以將這個施加在每個人身上的枷鎖打開,將很多可能發生的問題防範於未然,不過這一切、都還是要感謝有兩傳老師,如果沒有兩傳老師構築的結構網路系統,我想我們是沒有機會發現這個現象的!

徵得學生同意,將部分研習心得摘錄其後,希望更多人能關注這個課題,也歡迎大家轉傳,但請註明出處,謝謝大家。


森然‧劉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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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次的研習過程中發現,如果單處理卡介苗的疤痕,是會有立即的改變一些人體結構,而且是可以透過檢查直接探得的,透過鬆解局部疤痕組織、釋放出空間,以擴散效應的方式進行漸進式的改變。

因為大家都有這樣的「標記」,所以都習以為常,沒有的反而會覺得他是異類,因此不會特別注意這樣一個小小的「標記」對於人體的影響,畢竟大家都一樣,大家都有,所以一定沒有什麼問題。

人類疫苗的歷史是從十八世紀末Dr. Edward Jenner利用牛痘(cowpox virus)預防天花開始,使人類廣泛地實施預防接種,大幅地降低疾病的發生率。1980年世界衛生組織正式宣布天花自全球絕跡,使得天花成為人類史上首件預防接種成功之案例,我國於1981年以後宣布不需要再施打牛痘疫苗。疫苗最主要的目的是要先行刺激免疫系統產生「記憶細胞」(memory cell),使人體遭遇到病原體(pathogen)時,能產生強而有力的免疫反應,因此疫苗必須要能在正確的生理部位引發有效的免疫反應。此外,疫苗本身所引起的副作用也應降至最低,而價格也應低廉以適用於大量的預防接種。目前世界上大約百分之八十的兒童都有接受六種疫苗:白喉、麻疹、百日咳、小兒麻痺、破傷風以及肺結核的預防注射。疾病是否能夠有效的預防則取決於該疾病的慢性帶原狀況、疫苗的效果、疫苗的副作用、以及此病原體於自然界中存在的情形等因素。

預防接種疫苗分為「活性減毒疫苗」與「非活性(死菌)疫苗」兩種,而本次討論的卡介苗(BCG)是1921年發展出來的活性減毒疫苗,是由牛的結核菌(Mycobacterium bovis)所製成的、用來預防結核病的疫苗,然而其對於最嚴重的孩童結核菌感染,只有百分之五十至八十的保護力。台灣在1950年開始推動卡介苗接種工作,先是以學齡兒童為主要對象,逐步擴大至學齡前兒童,1965年開始,即針對1歲以下的嬰幼兒作初次卡介苗接種,當時是和牛痘同時接種,3-4年後接種率已達80%,5歲以下兒童的結核病死亡率隨之加速下降,特別是嚴重結核病的死亡率。
參考資料:
1.人體疫苗之發展 Human Vaccine Development 林宜玲 中央研究院 生物醫學研究所 副研究員
2.防癆雜誌2014年春季號


以下將會分為兩個大主題進行反思與延伸討論:

1.預防接種疫苗中為什麼只有牛痘疫苗與卡介苗會使幾乎所有的人都產生疤痕?
2.這樣的一個疤痕對於人體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論疤痕的成因】
人體會形成疤痕的原因與影響,在過去幾次的研習中皆有反覆的討論,疤痕主要是由於外傷或者手術等外力所造成的傷害,人體修復的機能以膠原蛋白取代原有的組織,一般來說若傷口僅存在於表皮層,則不太會有明顯的疤痕組織,但若傷口達真皮層,就一定會有疤痕組織形成。那為什麼施打卡介苗會形成疤痕,其他的預防接種疫苗就不會呢?預防接種疫苗基本上是為了誘發人體的免疫反應,不只是卡介苗,注射其它疫苗的時候也會產生局部的紅腫、發炎症狀。但是結核桿菌接種後比較特別的是它會經歷三個時期,小紅結節期、膿泡或潰瘍期、癒合結痂期。另外,卡介苗與其它預防接種疫苗差別最大的地方就是,卡介苗是屬於皮內注射,我國卡介苗注射方式則採用世界衛生組織建議之皮內注射方式,因皮內注射在降低結核性腦膜炎或栗狀性結核的成效上,較其他注射方式為佳,且注射劑量一致性較高,故目前全球接種卡介苗的方式,仍以皮內注射為(2014年規章)。

大多數的疫苗皆是以皮下注射為主,而皮內注射與皮下注射的差別在於,皮內注射是將藥液注射在皮膚組織內(表皮與真皮層之間);皮下注射是穿過皮膚,將藥物注射在皮膚與肌肉之間;另外一個差異就是注射角度不同,皮內注射的角度要非常的小,小於5度,而皮下注射則以45-90度之間。其實不論是皮下注射還是皮內注射,對於人體都有一定的影響,因為人體就必須代謝掉這樣的「異物」,尤其這樣的「異物」還會導致人體產生一連串的免疫反應,如果說這樣的液體是注射在血管中,它理所當然的會隨著血液流動運行到身體的各處,最終慢慢的透過擴散作用或其他方式代謝掉,如果施打在肌肉層,肌肉會進行一些活動、收縮,因此也有機會將這些東西代謝掉,但是如果是施打在表皮層或真皮層,真皮層主要是由緻密不規則結締組織所構成,富含組織液及膠狀基底質,許多的發炎反應也會在此層進行,但表皮層不一樣,是由表皮細胞構成,相對於真皮層,組織緻密了很多,但因為單純的表皮層它主要的作用就是保護,因此細胞再生的速度也會比較快,也因為如此受了傷也不容易產生疤痕。那為什麼反而是以內皮注射的卡介苗反而會留下疤痕呢?

上述提到卡介苗施打的過程很特別的是會經歷三個階段,小紅結節期、膿泡或潰瘍期、癒合結痂期,會出現所謂的膿泡或潰瘍期,其他的疫苗因為施打於皮下,在皮下或許產生的一連串的發炎反應,但並未波及到表皮,即使下面的膠原纖維「亂長」,我們也不容易發現問題,但是卡介苗的發炎反應是可以清楚的觀察到,波及到表皮層,端看潰瘍的程度,若潰瘍嚴重、影響到真皮層的範圍大可能就會產生比較大的疤痕,若不嚴重疤痕可能就會相對小一點。在研習中劉老師也提到,不同年代的疤痕似乎會長得不一樣,或許歸因於菌株的不同,現今全球廣為採用的卡介苗為法國巴斯德菌株 (Pasteur 3P2)(液態卡介苗)和日本東京菌株(Tokyo 2)。前者毒性較後者強,引起的併發症也較多。我國從民國40年即開始執行卡介苗接種工作,初期使用的是液態卡介苗,其有效價不穩、注射後易引起淋巴腺腫大、保存的效期較短,儲存不易等缺點。經改良後,卡介苗改以Tokyo 172 菌種製造乾燥的卡介苗。民國69年起,全國均採用疾病管制局血清疫苗研製中心(前預防醫學研究所) 以Tokyo 172 菌種所製造的乾燥卡介苗。或許在69年以前使用的菌株因為毒性較強,引發的免疫反應比較強,潰瘍會比較嚴重,因此疤痕組織也會相對的比較大,於69年以後毒性減弱,免疫反應降低,因此發生潰瘍的程度相對減少,因此疤痕組織就沒有那麼明顯。

其實身體很多地方都可能會出現這樣微小的疤痕,最常見的就是所謂的痘疤,為什麼有的痘痘會留下疤痕、有的卻不會,通常可以觀察到如果長的痘痘比較淺、小通常就不同意留下疤痕,但是如果都是大膿痘,反覆長的很嚴重的那種就容易留下痘疤,或許就是因為在發炎、潰瘍的過程中除了傷及真皮層外,同時也使皮膚產生了一些「皺褶」,而這些「皺褶」如果不明顯,或許只會稍稍阻礙局部的流通,但是如果「皺褶」整個扭曲嚴重,甚至拉扯到附近的皮膚,可能就會產生所謂的痘疤。局部的反覆發炎、潰瘍,尤其那種反覆的皮膚炎,確實可以觀察到在傷口的周圍可以摸到一些很硬、糾結在一起的東西,若將局部的皺褶、黏連解開也確實可以感覺到附近皮膚變軟,同時也可以減低患者癢的感覺、而有的傷口也可以恢復的比較好,不過臨床上仍應探尋造成皮膚炎的張力到底為何。

另外,下針的角度應該也是一個影響疤痕的原因,垂直下針與小角度下針的差異其實對於皮膚的張力差異是蠻大的,垂直於皮膚下針對於皮膚施加壓力的面積小而集中,但是小角度下針會多了一個斜向的力量,試想如果針尖垂直抵著皮膚,力量是可以一層一層貫穿的,但是如果以斜的方式進針,其實是會對皮膚產生一種推擠,而在這樣的推擠過程當中也是一個增加皮膚皺褶的因素之一,因此也會增加皮膚產生疤痕的機會,這也是為什麼使用針灸針的時候要一層一層慢慢的解,就是為了減少牽拉產生皺摺的機會。

【論疤痕的影響】
繼續反思這樣一個小小疤痕對於人體的影響,劉老師提到會開始注意到這樣的疤痕組織,源自於有一次幫個案處理戒疤後的改變。而為什麼這次僅僅透過處理卡介苗的疤痕就可以使得身體出現變化。在結構治療的系統中「皮膚限制人體活動的最大範圍」,而在2020/12/15兩傳老師的臉書文章-能量與經絡(四)提到,「…當我用針解開皮膚對肌肉的包裹後,肌肉跟皮膚之間會大幅滑移,肌肉跟肌肉之間相對的位置也改變,甚至肌腱附著在骨頭上的角度也產生旋轉。下面照片裡的瘀青,是我上一次的治療,在三角肌的止點扎出來的,下面原子筆畫的ㄨ號是這一次治療三角肌止點的位置,兩次治療間,皮膚跟肌肉之間產生了那麼大的滑移。…」,皮膚與肌肉中間應該是有可動度的,既然有一定的可動度,那麼即使再微小、再淺的疤痕組織應該也是會影響到皮膚與肌肉間的滑移。

完好無缺的一張皮,原本是平平整整、服服貼貼的,一旦形成了一個疤痕,就已不再是原本的模樣,卡介苗的疤痕除了疤痕的本身以外,由於他是小時後形成的疤痕,所以劉老師提示我們從小時後形成的疤痕要注意,這樣的疤痕也會隨著人體的成長,因此不是像我們看到的那樣,只有小小的那一的點,疤痕也是會長大的,只是由於疤痕組織的形成組織已並非原本的結構,而是經由膠原纖維長成一整坨,所以他的成長狀態一定不會和原本的組織一樣,假設人體的皮膚是氣球,在氣球裡面黏一個小小的黏土在氣球的內部表面上,然後吹氣到氣球裡面,當氣球膨脹的時候,黏土與氣球兩者是會互相影響的,如此一來這一個小小的疤痕或許就會使得我們的成長過程有些微的受限。

假若這樣的疤痕會影響到皮的滑移,那麼應該也會間接影響到肌肉的活動、最終甚至影響到骨,因此在本次觸診的前後,可以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好像改變了,最明顯的改變應該是皮與肌肉的層次,因為皮膚滑移的空間變大、變多了,所以原本有些比較緊繃、受限制的肌肉也有機會放鬆,就像是原本塞滿衣服的小衣櫃,突然間變成了大衣櫃,就算裡面再亂也可以多出一些空間出來,但是因為整體的大結構並沒有改變,這樣釋放出來的空間最終還是會與整體的大結構取得一個新的平衡,這也是為什麼解完疤痕之後可以感覺到受試者整體變鬆了,但是很多大結構上有問題的地方仍然存在的原因。不過透過一次一次的鬆解,其實每個禮拜受試者的身體都有些許的差異,或許是因為多出了一些空間,有一些東西是可以有機會回到一個相對對的位置的,因為人體是一個活體,透過使用、活動的方式不斷的達到一個動態平衡。

但是為什麼人們不會對於這樣的疤痕感到質疑,因為我們忘了人體是活的,而且卡介苗又是在我們非常小的時候注射的,因此潰瘍、化膿的當下或許會感覺到不舒適,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代償,習慣了那樣的疤痕後,也就漸漸的淡忘,很多時候我們不知道、不曉得疤痕對我們的影響,只是記得那裏有受過傷,所以如果有出現任何的不舒服頂多就覺得有「舊傷」在那裏,不會認為是疤痕所導致的結果,以學生自己為例,今年年中的時候因為不小心跌倒所以在膝蓋的地方留下了兩道小小的疤痕,有一個很淺很淺,有一個比較深一點點,兩個疤痕的型態都不同,可是可以觀察到膝蓋疤痕附近會變得比較敏感,容易癢、痛,一開始可以感覺到從疤痕的附近似乎有什麼力量牽拉著,不過到後來也就漸漸的沒有甚麼感覺,只有在碰到或撞到的時候會突然意識到有這樣的一個傷疤存在。

【論世代的影響】
所以劉老師提出了疫苗的疤痕是否會造成世代的問題?這是一個很有趣的議題,人生而在世,每個時代都有自己的生活背景,農業時代、工業時代、商業的時代,不同的時代下環境不同、衛生條件不同、氣候不同,因此各個世代都有自己的疾病產物,過去人類與家畜共同生活因此出現了瘧疾與血吸蟲病等等動物帶原引起的相關疾病,到了西元前3000年左右,人類出現群居行為,於是有了天花與麻疹的流行。此後進入陸海貿易開通時代,疾病傳播變得更為容易,人類歷史中經歷了14世紀中期的黑死病、16世紀早期的麻疹、19世紀的世界霍亂大流行,後來有有SARS、到現今的新冠肺炎疫情,都是每個時代所出現的不同疾病。

但除了疾病以外,由於人類的發展,食品衛生、空氣汙染、核能汙染這些,例如2008年中國大陸的三聚氰胺事件、2011年臺灣食品安全問題,塑化劑的添加,與日本福島輻射事件、2018年開始的空汙、霧霾影響呼吸道,到最近美豬的萊克多巴胺容易讓心臟出現問題,因為環境的改變,生態的改變,這一些全部都可能對每個世代可能造成的不同影響。

但是,有沒有想過在延續人類生命的同時,我們進行了許多的醫療行為,但是這樣的醫療行為對於人體是否會有意想不到的副作用,還是在兩害相權取其輕的狀態下我們依然要進行這樣的醫療行為,我們現在進行的醫療行為是否有絕對的必要性,在醫療進步的同時,我們到底是健康的續命,還是只是服用慢性毒藥延命,在任何宣稱對人體有幫助的醫療行為之下,是否成為禁錮生機的枷鎖。其實我們可以發現近年來有一些原本使用很久的西藥,過了數十年後發現他可能有致癌的危險,因此須將其下架,像是去年7月發現胃藥ranitidine擺放時間月長就會有有致癌的風險;糖尿病藥物metformin中也有藥廠在產製之部分製劑中仍發現有微量的NDMA(致癌物),那過去服用這些藥物的患者,是否就有了更多罹病的風險,那過去我們到底是在治病還是養病?

那疤痕呢?很多人開完刀之後,身上的疤痕開始會影響到活動,因此知道這個疤痕對於人體是有限制的,但是如果是小時候就陪伴著我們成長的疤痕呢,難道就不會有這些影響嗎?會不會影響到骨架的生長、會不會因為張力的不同,導致身體開始出現一些病痛,像是不明原因的偏頭痛、成長痛,人在成長的過程中發生成長痛是正常的嗎?為什麼有的人痛得很嚴重、有的人卻還好,這一切會不會有一些潛在的原因呢?如果在還在成長發育的期間就將人體的結構調整好,把一些原本不該存在的疤痕組織給解開,會不會讓孩子們成長的更順利呢?

我們對身體做的每一件事情他都會記得,每一個傷疤都是烙印,而他就會如同蝴蝶效應一般慢慢的擴散,只是有沒有發覺而已,沒有發現不代表就沒問題,或許只是時候未到罷了,或許只是不想去承認而已,我們應該在好好的重新省視我們對於人體的所作所為,不要一味的以為現在的醫療就是對的、就是最好的,或許應該好好的重新傾聽人體給予的回饋吧,我們做的任何事情,到底是想讓你越活越有生機,還是只是苟延殘喘的躺著呼吸?

心得:
這次研習很特別的一點就是由盲測起始,盲測是一個很有趣但是也很真實的一種方法,我們不知道劉老師做了什麼,所以我們也無從「想像」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只能憑藉著我們的雙手去感覺這一切到底發生了甚麼樣的事情,比較不會有預期心理的干擾,但是結構治療的系統,難就是難在手感,手感的鍛鍊是需要時間的累積,而且也需要不斷的修正與釐清,要摸的到底是什麼、到底是哪一個層次,到底是皮、還是筋、還是骨,很多東西如果沒有一直去摸,是絕對無法累積手感的。所以,也才出現了大家的答案有可能不同的結果,第一個,因為可能大家摸的東西不一樣、著重的東西也不一樣,所以感覺的差異也會不同,比方說有的人可能是著重骨頭的稜線改變,有的人是感覺皮膚間的滑移,這樣綜觀下來的結果又到底是如何在手底下呈現,第二個,因為大家累積手感的時間不同,有的人可能經常接觸手法,有的人可能偶爾接觸,有的人可能甚少接觸,那麼大家手底下的感覺就會有微妙的差異,而許許多多微妙的差異累積下來就會導致巨大的差別。最後一個,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劉老師一直提到的,其實我們的腦袋是會騙人的,如果在摸的當下沒有放下,腦中一直想像老師可能做的事情,或者是摸到一個東西之後腦中就開始自己無限的想像延伸,那這麼一來就不清明了,而每個人摸的也會更加的不同,因為每個人腦中所腦補的東西不一樣,因為你會有所預期,所以這一切到底是你想出來的,還是他真的就是這個模樣?

放空杯的訓練其實真的很重要,尤其是在這一路上,在一路上其實會有很多很多的感覺,然後會開始亂想,在尚未看見骨頭之前,大部分的東西都是自己想像出來的,自以為可能是這樣,然後心中有了定見,就無法再繼續透過雙手探查下去了,所以盲側很真實,同時也是檢測自己到底是腦補的還是真的摸到的。

這次的研習讓人深刻的反思到底有多少我們視為理所當然的事情,或者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其實對我們的人體都會造成一定的影響,只是我們有沒有去發覺、察覺到而已,已成定論的東西難道就沒有問題,沒有機會被推翻嗎。再小的影響慢慢累積,有天也可能積成不可逆的傷害,身體空間再多,沒有好好保養也會有耗盡的一天,我們做的任何事情到底是順應著人體,還是反其道而行,似乎很多的東西都值得我們重新省視。的很感謝劉老師給了我們這樣特別的體驗,讓我們有機會反省人類歷史以來的所作所為是否對人體造成特定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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